心血来潮的一个摸鱼。
有广东的小伙伴吗,最近在这边玩,热成咸鱼了(躺
【预警】
*ooc
*文笔这种东西不存在的
*一个娇里娇气的小公举欧根
“俾斯麦,我要和你分手。”
“回家的时候记得买白菜。”
“俾斯麦,我是认真的。”
“别买王大妈家的,她家的不新鲜。”
“我现在就离家出走!”
“记得带上钥匙,把桌上热着的菜吃了再走,我今天加班可能要晚点回家,自己睡不用等我。”
欧根摔门而去。
“我受不了她了。”欧根亲王愤愤不平地咬了口面包,“她根本就是已经不爱我了,我跟她说分手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企业撑着额头一脸无奈道:“所以你就跑白鹰来了?你以为这里是你娘家吗?”
“企业酱可是我的朋友啊。”欧根抬头可怜巴巴地看她,“而且我现在可是一个被波斯猫酱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抛弃的可怜人,如果连你都不收留我的话那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话虽如此可是…”
企业无语望天。可是你每次来这里不到一星期就会乖乖地自己滚回去或者被俾斯麦拖回去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以分手为目的的吵架都是秀恩爱。企业凉凉地笑了一声。
仿佛已经预知到结局了呢。
欧根窝在企业家的第一天。
“生活真是美好啊,企业酱真是温柔啊,白鹰都是大好人啊,我不要回铁血了。”
欧根咬了口松软的草莓蛋糕一脸的满足。炎热的夏季,冰凉的地板躺着总是格外舒服。空调吹得人安逸得直想睡觉。
企业看着她久久无语:“你在铁血也这样吗?”
欧根享受地抿化了嘴里的雪糕,诚恳地望回去:“不,俾斯麦不让。”
于是欧根很正常地患上了感冒。
欧根窝在企业家的第二天。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病总是格外烦人。
欧根倒在床上兀自出神。自己身体并不算特别好,却也只感冒过一两次。自从因睡地板而被俾斯麦拉起来一顿…教训后就再没敢作死。更别提一个接一个地啃雪糕了,喝口冰汽水都得经过人亲口允许。
她向来就不喜欢医院那独有的消毒水气味,因而以往生病总是喝杯热水往床上一躺,几重被子一盖,指望身体争争气自个儿好起来。
然而自从有了俾斯麦后她便总是强硬地拖着她进医院,点滴打针一通招呼,还有一碗接一碗的中药和一粒接一粒的西药往嘴里倒。
…粗鲁。
欧根嘟哝了两声,打了个喷嚏。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哆哆嗦嗦地缩了身子。
好冷啊。
半夜自梦中惊醒,欧根下意识地去捞小熊,然而低头发现自己并不在熟悉的床上。也是,她如今是在白鹰,又不是铁血,那只叫小猫的熊估计正在她和俾斯麦的大床上安然睡觉。
“有点想小猫了…”半梦半醒间欧根嘀咕了一声。
欧根窝在企业家的第三天。
磕了药后感冒好了许多,大白天的白鹰的人一个不在。欧根只好独自坐在窗边,眼见着电线杆上的麻雀去了又来。
旁边是台电话,欧根瞥了一眼,脑子里不知怎的就想起俾斯麦的电话号码来。
还真是阴魂不散。
欧根的目光不知怎的就紧紧锁定在了那电话上,久久难以移开。于是她尝试着说服自己。她并没有想念俾斯麦,只是想念她的小熊了。
那只有着紫色绒毛的熊,抱在怀里时会让人格外安心。虽说不及某个人的怀抱让人感觉温暖…
待到欧根反应过来时她已拿起了电话,下意识地拨了一串号码,直到那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喂”后,欧根才反应过来。
!!!
天知道她刚刚做了什么。
“…您好?”那边似乎有些疑惑,又重复了一声。欧根慌乱地站在原地,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犹豫片刻后还是试探着回应了一声。
那边停顿了片刻。
“欧根?”
“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想你也没有想家我只是想小熊了而已我只是警告你不要动我的小熊!我会回去拿的不要忘记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真的完全没有在想你!好了再见波…斯麦!”
欧根一口气吐出这许多话来后却更觉不安了,抬头一看正对上一面镜子。镜中人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双眸氤氲着雾气。
是感冒初愈的缘故。
欧根如此对自己说道。
那边沉默良久,忽地传来一声轻笑。
“好。”
欧根窝在企业家的第四天。
敲门声响起时欧根正在享受约克城做的满汉全席,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欧根打了个寒颤,假装咳嗽了一声,十分正经地直起了身子。
“啊,约克城酱做的饭真的好好吃呢~”
“啊,这个土豆泥也好好吃啊!约克城酱手艺超好呢!”
“啊!大黄蜂酱谢谢你给我夹菜,真是好感动啊!”
大黄蜂看着自己被欧根硬刨去的扇贝一时无语。
想吸引注意力也不带这样的吧,连她这种情商不高的人都看出来了,要不要这么生硬啊。
大黄蜂翻了个白眼。
这人果然是病坏了脑子。
欧根高高兴兴地嚼着菜,不时悄悄地瞥一眼俾斯麦,然而令她失望的是俾斯麦并没有向她走来,也并没有看她,只是跟着企业进了办公室。
欧根于是躲在门后翘首以盼。
两人似乎在里面谈什么重要的公事,欧根在外面等了很久很久。夏日的暖风熏得人迷迷糊糊的,知道欧根几乎要睡着时门被突然推开,倒是吓了她一跳。
出门来的人是俾斯麦。
欧根整理整理头发自以为颇为严肃地站了起来对她行了个军礼。
“好巧啊,我路过。”
俾斯麦一挑眉,并未戳穿她。只是将自己身后的一个大箱子塞过来。
“不是要分手吗,你的。”
“至于小熊,那是我送给你的,现在自然就是我的。”俾斯麦慢悠悠地说道。
欧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低头拉开箱子的拉链。映入眼帘的尽是自己的衣服。
在里面欧根看见了一条红色的围巾,想起那是自己在好几年前的冬天给俾斯麦买的。
那是一个格外寒冷的冬天。
欧根窝在企业家的第五天。
欧根无精打采地躺在地板上,嘴里嚼着约克城做的曲奇饼,只觉得再好吃的东西都索然无味。
门铃声响起,欧根回过神来跑去开门。
出人意料的,门外站着的人是她的前…女友。
欧根忽然觉得自己的感冒没有痊愈,否则她现在怎么会觉得心跳加速脑袋发热,整个人都晕乎乎轻飘飘的。
这个人…是来带她回家的吧。
果不其然,俾斯麦靠了过来,俾斯麦靠得更近了。
欧根紧张地后退两步,直到退无可退,身子紧贴在墙上。那人的压迫感依旧让她喘不过气来,一时间气氛暧昧得令她几乎要屈服。
俾斯麦的唇畔带着温柔的笑意,俯身似要亲吻她。
欧根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料中的亲吻并没有到来。
“只是忽然想起这个发卡是我给你买的。”俾斯麦轻盈地摘下她头上的发卡,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物归原主,理所应当。”
欧根急促的心跳渐渐平缓下来,只觉得像是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尾。
欧根窝在企业家的第六天。
欧根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约克城养的月季花。那花漂亮极了,她此刻却也无心观赏。
于是她往地板上一趴,甚至还打了两个滚,却也没有以往的逍遥快活之感。无人拘束着,倒尚觉着有些不自在了。
欧根翻了个身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脑袋里那个人的身影挥之不去,像是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摇了摇头甩去这些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欧根打开冰箱拿出一罐雪碧来。
欧根窝在企业家的第七天。
企业慢悠悠地喝了口水:“这就走了啊?”
欧根淡定自若故作镇定:“我打算原谅波斯猫酱了。”
企业赞许地点点头:“恭喜你,这次的时间是有史以来最长的。”
可不长吗,整整七天呢。
然后欧根噌地站了起来,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时手里提着个装满衣服的行李箱,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
大夏天的倒真是不嫌热。
大黄蜂倚靠着墙故意笑她:“去哪儿啊欧根大爷?”
欧根抬头冲她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容:“去拿回我的发卡。”
深夜,铁血。
“回来了?”
她嗯了一声,将头埋进俾斯麦颈间,不情不愿地蹭了蹭,又带着连自己都无法反驳的眷恋。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概便是这般滋味。
欧根懒洋洋地环着那人的腰,只觉得数日以来的所有委屈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于是她偏头,附耳于那人耳垂边。
“俾斯麦。”
“嗯?”
“我爱你。”
窗外蝉鸣声声,繁星闪烁,夜风拂起那人的发 ,欧根看见她眼底难以隐藏的笑意。
“欧根。”
“我在。”
“我让你买的白菜呢?”
…
“我们分手吧俾斯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