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非昨夜

关于我

你若以世界为聘,我当以地狱还礼。

每次看自己之前摸的鱼都有种想删文的冲动呢——遁。

今天摸一个生病的欧根根。


秋天来得猝不及防,还沉浸在炎热夏季的姑娘们被秋风吹倒了一大半,不是感冒就是发烧,裹着小毯子的样子分外凄凉。

这两天女灶神的医务室总是格外热闹,隔得远远的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喷嚏声,娇小的人儿忙得找不着北,翻箱倒柜地找药品或是医疗器械,吃饭都是匆匆用过便走。

真可爱。

欧根亲王感慨的时候被俾斯麦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脑袋,顿时疼得一蹦三尺高:“干什么干什么,波斯猫酱打人吗?!”

“躺病床上还有心思想这个?”俾斯麦收回手,抬眸瞥了她一眼:“既然你这么有精力,应该也不用我照顾了?”

“要的要的。”欧根亲王忙不迭地点头,颇为乖巧地往被子里一缩,作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配上额头上的湿毛巾,确实有个病号的样子。

秋天来势汹汹,欧根亲王也难以幸免地染上了感冒,在数次叫嚣着“不怕冷”之后终于成功地躺进了病房。平时温软的女灶神在此时摆出了医者的威严,纵使她编出一万个自己没病的理由,也还是没能从病房里逃出去。


希佩尔来看过她,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笑得可欢。

希佩尔得意:“哈?终于知道不听姐姐的话是什么后果了?”

欧根亲王:“贫乳傲娇。”

希佩尔气:“你说谁是贫乳傲娇?!难道还没有醒悟过来吗?笨蛋!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

欧根亲王:“贫乳傲娇。”

希佩尔暴怒:“哈?!!你居然*&……¥#%(#¥%!?”

欧根亲王:“贫乳傲娇。”

希佩尔摔门而去。

这次欧根亲王笑得可欢,旁边的俾斯麦垂着眼眸递过来一盒什么东西。欧根亲王瞄了眼:“啊呀,这是什么?吃的?”

“月饼。”俾斯麦说:“平海和宁海最近很忙,差人送来的。”

月饼?

欧根亲王从自己的脑袋里揪出这个词,费力地想了半天后才恍然大悟地把目光移到那盒包装精致的吃食上。

“中秋节快到了吧,波斯猫酱?”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东煌的节日这么感兴趣。”俾斯麦看着自家恋人一瞬间兴奋起来,伸手制止住她要去拔输液管的手。

“不过中秋节之类的你就不要想了,”顺了顺恋人因为躺太久而有些炸的头发,俾斯麦道:“在你完全恢复健康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欧根亲王霎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瘪了下来。

“有节不过是傻......”

俾斯麦拆盒子的动作一顿,轻飘飘地送了个眼神过来,欧根亲王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

“上将大人,需要我提醒一下您的年龄吗?”对于小孩子般的恋人,终究难以摆出严肃的姿态,俾斯麦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么沮丧干什么,平海她们不也只是吃吃月饼看看月亮吗?你躺这里照样能吃月饼看月亮,不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欧根亲王鼓着腮帮子振振有词:“波斯猫酱根本不知道中秋节的意义是什么。”

俾斯麦挑眉,将水递给欧根亲王。

欧根亲王接过后一饮而尽,将水杯一放就开始滔滔不绝:“东煌古代有个很美丽的女人叫后羿——”

俾斯麦:“嫦娥。”

欧根亲王一拍桌子:“叫后羿的妻子嫦娥,波斯猫酱真是太不礼貌了,随意打断人说话之类的!”

于是俾斯麦不说话了。

“后羿射下了九个太阳,然后一个女灶神送给他长生不老的灵药,”她卡壳了,正在想的时候,天蓝色的窗帘被人拉开,探进来一个小脑袋。

“刚刚我似乎听到有人叫我呢。”柔柔糯糯的声音响起,女灶神疑惑地偏了偏脑袋,又恍然大悟般道:“在讲故事呀,似乎是关于中秋节呢,我能旁听吗?”

欧根亲王豪爽地答应下来。

“我讲到哪儿了?对了,有一个坏人想来偷药——”

“坏人?”女灶神眨巴眨巴眼睛:“什么坏人?”

欧根亲王沉默片刻,绞尽脑汁后发现自己想不起这个坏人的名字了,便含含糊糊道:“大概,也许,可能叫企业吧?”

女灶神捧着热茶的手一抖。

俾斯麦默默转过身去。

“企业想偷药,但是被嫦娥发现了,企业想强取,嫦娥就把药全都吞下去了,然后她就飞上天了。”

“飞,飞上天了?”女灶神一哆嗦:“企业的飞机也可以飞呢,为什么她要抢嫦娥的药?”

欧根亲王一脸严肃:“可能是因为航母也有飞行的梦想吧?”

看着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女灶神,俾斯麦不忍直视地垂下头,假装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那,那嫦娥飞到哪里去了?”

欧根亲王嗯嗯啊啊半天:“可能是皇家?也可能是重樱——反正不在我这儿——”

俾斯麦忍不住笑,欧根亲王就瞪她,还暗搓搓地踢了她一下。

俾斯麦不为所动。

欧根亲王清了清喉咙:“波斯猫酱?这个问题你来回答。”

将军大人叹气:“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请您自己继续吧。”

于是嫦娥就飞到了白鹰去,女灶神带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结局晕晕乎乎地离开,脸不红心不跳的上将甚至还让她不要生企业的气,毕竟想飞天不是她的错,她只是用错了方式。

俾斯麦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开始疼了。


下午,清风徐徐。

欧根亲王打了个哈欠:“波斯猫酱,隔壁是什么声音?”

俾斯麦正专注地看她的病历单,闻言微微抬起头:“嗯——那边是重樱的病房,上午苍龙小姐好像因为发烧住进来了。估计是重樱的人来看她了吧。”

“啊,真是太好了,还有人来看哪?怎——么——没——人——来——看——我——呢。”欧根亲王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嘟哝道。

“我不是在这里吗?”

“只有波斯猫酱一个人——”

俾斯麦抬眸。

欧根亲王:“够了够了,一个人够了,太多了会吵的,生病嘛,就是要安静,你说对不对啊波斯猫酱。”

俾斯麦嗯一声,低头继续看病历。

欧根亲王百无聊赖地打了个滚:“啊——波斯猫酱,你就整天在这里看着我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有这么闲?”

“大部分事务都交给姐姐了,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z23会送到我这里来的。”

欧根亲王眨眨眼睛,伸手去摸俾斯麦垂到枕边的一缕米色发丝,卷上手指,又放开,玩得不亦乐乎,不时她又直起身子一本正经道:“这样下去不行呀,波斯猫酱,工作才是第一位的唷。”

小样儿。

俾斯麦腹诽。

小样儿接着道:“波斯猫酱啊,你再这么下去就要成为东煌传说里那种,嗯——不理朝政的昏君了。知道吗?就是那个商什么王。”

俾斯麦心说那你这个妖妃还有什么指责的权利,朕这么昏庸不都是因为你吗?

虽然这么想着,俾斯麦还是给欧根亲王压了压被角。

“睡吧。”


欧根亲王喜欢吃甜食,这点无可厚非。

但是不吃药就不对了。

俾斯麦左手掌心上躺着一包在欧根亲王看来颜色就很古怪的药,右手端着杯温水,欧根亲王缩在被子里死活不出来。

俾斯麦放下药,道:“起来吃药。”

欧根亲王不应。

俾斯麦揉了揉脑袋:“不想早点好了吗?”

欧根亲王不应。

“你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死在床上的舰娘了,开不开心?”

欧根亲王终于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依旧是一副死活不吃药的表情。

俾斯麦:“你幼不幼稚?”

欧根亲王:“幼稚。”

俾斯麦:“你是不是小孩子?”

欧根亲王:“是。”

俾斯麦:“一点苦的都吃不了?”

欧根亲王:“呵。”

俾斯麦干脆不跟她啰嗦,把人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尽管欧根亲王殊死抵抗,但她没病时尚且不是这人的对手,就更别提现在了,被人轻易地拎了出来。

“我觉得波斯猫酱不爱我了。”

俾斯麦把已经冷掉的水换了杯温热的。

“波斯猫酱真的要这么残忍吗?为了这什么药就忍心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

俾斯麦撕开了药包。

“这种药超级苦的,难道波斯猫酱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女灶神的摧残之下——”

俾斯麦把颗粒状的药物倒进热水,拿了根筷子搅拌片刻。

欧根亲王见她这样子就知道今天装可怜是没用的了,干脆脖子一伸脑袋一歪——装死。

俾斯麦含了口药在嘴里,俯下身子,毫不犹豫地按着欧根亲王的脖子,对准那泛着些白色的嘴唇亲了下去。

苦涩的药味在口腔中瞬间爆开,下意识地抵抗,却被被侵入物抵住了出口,不得已之下只能咽了下去。

——喔唷,了不得。

欧根亲王迷迷糊糊地想到。

——这药甜得发腻了。


终于被批准可以离开的欧根亲王像只脱笼的鸟。

正赶着中秋节的夜晚,天上一轮圆月高悬。

海风格外地温柔,欧根亲王瞄了眼坐自己身边沉默着的人,磨磨蹭蹭地坐近了一些。

俾斯麦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欧根亲王:“波斯猫酱。”

俾斯麦:“什么。”

欧根亲王伏在她肩膀上说了句什么,俾斯麦笑了一下。

“我也是。”

后来她俩因为吹了一晚上的风感冒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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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企业叩响了医务室的门。

女灶神哎呀一声,惊道:“这是怎么啦,又病了吗?快来我看看——”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唔?没有发烧呢......”

企业挠了挠头,皱着眉道:“嗯——我也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昨天老是打喷嚏,所以——”

标签:碧蓝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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